北京哪家白癜风医院治疗效果好 http://pf.39.net/bdfyy/bjzkbdfyy/第21章为太太讨回公道
“丫头,你十八岁生日那次想把自己送给我,我…看到你出现在我房间时,心跳都漏了一拍,不然…一向舍不得对你大声说话的我怎么会狠心斥责你?怎么会慌得将你赶出家门?”
“丫头,我是爱你的啊,比你爱上我还要早很多很多。”
“丫头,只要你能活过来对我笑一笑,我愿意拿一切去换!”
“我爱你。”
“很爱很爱你!”
这样每天说上一百次,你的遗憾会不会减少那么一点点?
……
俞宸像个精神异常的疯子,对着一坛不会说话的骨灰絮语不断。
有时欢笑、有时自嘲、有时抿唇,有时…默泪。
直到刘妈抹干了眼泪上来敲门。
“先生,有人打了三次电话来找一个叫俞宸的男人。第一次打来的时候我就清清楚楚地告诉了他没有这个人,可对方完全不依不饶,我就想着会不会是您家某个亲戚。”
“谁打来的?”
“公安局。”
俞宸点头,心想大约是江又依认罪了。
“刘妈,没事。应该是找我的,我还没来得及告诉您,我现在不叫俞书叶了,我叫俞宸。”
“什么?”
男人不想再提当年受伤的具体细节,所以只是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声:“三年前我出任务的时候受了重伤,毁了容、伤了声带、丢了记忆,可能是当时在我身边的人认为我的过去并不是很值得回忆,所以见我想不起来便也没在我面前提过跟过去有关的任何事情,只告诉我姓俞。我头脑一片空白,干脆就给了自己一个新生,取了一个新的名字。”
“胡闹!”一向温婉平易的刘妈都忍不住厉声斥责,“你一句‘给了自己一个新生’就完了吗?你有没有想过那些活在你忘却记忆中的人该怎么生活!?”
“…抱歉!”
“这句抱歉你该对棉棉说。她找了你多久你知道吗!?怪不得她一直都找不到你,原来你完全已经变了一个人。她还将你视为最不能割舍的爱人,你却已经把他划分在一个可以轻易丢掉的过去里!?刘妈一向疼你,可这次…先生,你做得太过分了。”
俞宸低着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他静静地听着,刘妈骂得越狠他的心里反而能越舒坦几分。
刘妈骂着骂着眼泪就又落了下来,她说:“先生,在刘妈那个时代感情都是非常纯粹的,认定一次就是一生,我见过这么多年轻一辈的人,只有棉棉小姐身上还流着那种对感情的真,你失去她…会后悔的。”
“…已经后悔了!”俞宸喃喃。
叮叮叮——
客厅的电话又响起,俞宸亲自去接。
“请问是俞宸先生吗?”
“我是。”
“奇怪,刚才接电话的老人家一直说我打错了电话。”
“老人家耳朵不好,可能没有听清。”
“嗯。这里是岚城公安局,嫌疑人江又依女士要求见你一面,按照规矩我们不该给你打电话,但嫌疑人称只有见到你,她才愿意开口。”
“我马上过来。”
一个小时后,俞宸在高墙铁网的拘留所里见到了江又依。
一看到俞宸,江又依就冲了过来想要抱住他。
男人侧身,不加掩饰地避过,眸子里翻腾的全都是嫌恶。
“江又依,你又想干什么?我劝你不要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你该趁着我还理智愿意让你接受法律制裁的时候乖乖将你的犯罪事实供述清楚,否则…以我的能耐,让一个人悄悄消失并不是难事。”
“让一个人悄悄消失?昔日最拥护组织拥护国家的俞队这是要知法犯法了吗?”
俞宸冷笑,一个箭步上前扼住了江又依的脖子,冷言道:“别说我已经退役从商,就算我还没有,只要能为我太太讨回公道我有何惧?我有何不可为?”
第22章求他放过江氏
江又依的脸色全白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俞宸,“阿俞,你怎么了?为你太太讨回公道?你说的太太指的是楚棉棉那个小贱人吗?”
砰——
俞宸一拳打在墙上,拳风在江又依耳边呼啸而过,他恶狠狠地开口:“闭嘴!”
“怎么?我喊她小贱人你就心疼了?你的承受能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俞宸额上青筋突突突地跳,“如果你找我只是为了说这些毫无意义的话,那我走了。楚小姐,我会叮嘱他们在拘留所里好好照顾你!”
男人刻意加重了“好好”二字,颇有份咬牙切齿的味道。
“俞宸,你的良心呢?三年啊,我跟在你身边整整三年,你伤重无法下床的那段日子是谁在照顾你?你失去记忆对这个世界充满陌生感的那段日子是谁陪着你?你废寝忘食创立俞氏突发胃病住院的那段日子是谁一日三餐不重样地给你送饭?整个俞氏,整个岚城,有谁不认为我江又依和你俞宸是天作之合?我们才是一对啊!俞太太这个位置是我的啊!你就为了一个不肯为你生下孩子的侄女儿就要狠狠地抛弃我吗?”
俞宸深呼吸好几次还是没能压下内心的狂躁,他盯着江又依的眼眶,一字一句地说:“不要再妄想左右我的思想,我已经恢复记忆了。”
“你确定你现在的记忆是完整的?你确定楚棉棉真的爱你?阿俞,你别傻了。楚棉棉恨你都来不及,她怎么会爱你?”
“闭嘴!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江又依心中发笑。
真不愧是一对叔侄,说话的口吻都一模一样。
楚棉棉不也说过同样的话,可最后呢?还不是信了?!
俞宸大步走到门口的时候,江又依吼出了声:
“你和楚棉棉不是在她自愿的情况下发生关系的吧?那天在你公司无意中发现她畏罪潜逃,你走了之后她哭着求我带她去做人流,她说她这辈子都不想生下你的孩子,她说她宁愿去坐牢也不想留在你身边。我劝了她很久,可她情绪太激动了,很快见了红,我没办法了才和蔺队一医院,医生说她的孩子是可以保住的,可她以死相逼,拒绝输血,这才耽误救治时间…一尸两命。”
俞宸浑身的血液都蹭蹭蹭地上涌,全部集中在脑门上,无端端有块无形的巨石压在了他心上。
江又依所言和他的怀疑背道而驰。
“阿俞,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怀疑我。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真的有罪,那为何还没有被定罪?我是无辜的!我那么爱你,怎么舍得让你难过?更何况…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恢复记忆了,我为什么要赔上我的名声去对付一个小丫头?!是,曾经我骗你说我是你的恋人,的确很卑鄙,但那也是因为我太爱你了啊!我跟你道歉行不行?求你放过我,放过江氏!求你看在这三年我对你的一片真心的份上,相信我一次,好吗?”
第23章合作愉快
俞宸如墨的眸子里翻腾着未明的情绪,他眯起眼,转身看着江又依,“如果你所言非虚,那苏阙给我的证据就是假的。”
“苏阙?”江又依嘴角勾起几分嘲讽,冷笑道:“如果苏阙给你的证据是真的,那公安局为什么不认?”
苏阙的证据三分实证,七分推理,正常人看了都会觉得江又依就是幕后真凶,可细究起来又会发现很多缺失的证据,是以无法成为呈堂证供。
“阿俞,有件往事我不得不说出口了。三年前方牧出事后我在家里的监控录像中看到了棉棉曾在方牧书房门口偷听方牧打电话,而时间恰好是在你们执行任务的前一夜。”
“不可能!这么重要的证据,当年怎么可能没发现?”
“是啊!如果我知道十年后你会因为楚棉棉误会我,会因为误会我而打击报复江氏到破产,我断然不会一时心软将监控毁了。”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当时我和方牧已经走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他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我一直都是拿棉棉当自家亲妹妹在疼啊!方牧的死讯在军部引起那么大的轰动,如果监控录像被发现,棉棉难逃讯问。她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情的严重性,一个不查中了圈套被人套话也是情有可原的,她已经失去哥哥了,我总要代替方牧照顾好她啊!我知道你也许觉得我就凭这个就认定棉棉泄露军事机密非常草率,那你再想想…三年前,为何那么巧,绑架棉棉的人恰好就是十年前从你们手里逃掉的那伙人?”
俞宸骤然抬头,眸光如隼,厉呵道:“你怎么会知道绑匪的身份?”
“你以为只有你关心棉棉吗?我得知她被绑架后,立马派人暗中调查,我的妹妹可不能白被人欺负。可我万万没想到,会查到一些…超乎我想象的东西。私家侦探恰好听到了绑匪威胁棉棉的一段话,大概意思是说如果不想他们将十年前棉棉泄密害死方牧的事情公诸于众,就让棉棉想办法把你公司的印章偷出来。阿俞,你可以去我家,在我卧室衣柜下靠左的第二个上锁的屉子里找到当年的录音带,还有十年前棉棉贴在方牧书房门边偷听的视频备份。这些东西我本来一辈子都不准备拿出来,我始终觉得棉棉只是一时做错事,值得被原谅,所以哪怕是上次你说你接到了匿名举报信,我仍然站在棉棉那边,想向你们证明她是无辜的,可没想到棉棉的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了,居然想跑…”
俞宸的心里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可面上却是波澜不惊。
这样的反应让江又依有些摸不准了。
男人直接朝着门的方向走。
“阿俞,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在这个时候还骗你对我而言没有任何好处,一旦你发现我说的是假的,我知道等待我的会是什么。我还年轻,还不想死,我没那么傻。所以,你一定要去看一看。”
俞宸脚步未停,离开了。
江又依立马掏出手机拨出了一通电话,“替罪羔羊已经选好了,是方牧的亲妹妹楚棉棉,她已经死了,死人无法对峙,他们无从查证。”
“做得好,楚棉棉的确是最好的人选。”
“你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放心吧,江氏会起死回生,你也会如愿以偿地成为俞太太。”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江又依挂断“楚贱人,我就不信一次匿名举报信扳不倒你,这次证据确凿还扳不倒你!”
第24章希望奇迹能发生
挂断电话后江又依就将手机SIM卡取出,剪碎扔掉。
她眼里的得意之色蔓延开来。
她忍着恶心和看守她的男人做了一次才换来和俞宸见面的机会。
付出这样大的代价,一定不能输!
……
俞宸在办公室坐了整整一下午,程可多次敲门不应,无奈硬闯进去时,被满室浓烟呛出了眼泪。
俞宸手边烟灰缸里的烟头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
“俞总,您这是怎么了?”
男人捻灭指间香烟,淡淡道:“我出去一趟。”
“我陪您去吧?”他家俞总现在这幅颓废的状态实在太不让人放心了。
“不必。”
半个小时后,俞宸已经到了江又依的卧室,从她所描述的地方找到了录音带和视频备份。
录音和视频里的内容和江又依所言别无二致。
男人双拳紧握,钝痛从心尖那点扩散开来蔓延到四肢百骸,不过须臾,红血丝就爬满了他的双眸。
竟然…是真的!
……
M国。
海边别墅里。
楚棉棉又一次晕了过去,凌萧将整个M国最好的神经科的教授请了过来。
“金教授,楚楚的病真的治不好了吗?”
金教授抚着白色的胡须,叹了口气,“解铃还需系铃人,楚小姐心里背负的东西太多了,再多的心里干预治疗都解决不了本质问题。在她内心深处,她已经将自己二十二年的人生全盘否定,克父克母、克兄克子,最为严重的就是克子这一条,她认定是她执拗的感情害死了孩子,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不能被原谅的罪人,所以她不断地惩罚自己、折磨自己,觉得自己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我已经尽力了,真的帮不了她。”
“如果再给她换个生活环境,会不会对病情有所帮助?”
金教授摇头,拍了拍凌霄的肩,“这半年来你对楚小姐的付出我都看在眼里,如果不是你小子打动了我,我也不会抛下实验室的课题在这里守着楚小姐。能做的我们都做了,凌萧,有句话我一直都想跟你说,但又…”
“您说。”
“医学史上不乏有奇迹诞生,你可以试试将楚小姐送到她最爱的人身边,爱有时候真的拥有起死回生的魔力。”
言下之意:凌萧,你再好,你对楚楚再好,你也不是他最爱的人,你把她留在身边,于她的病情而言,毫无益处。
金教授离开了,房间里就只剩下凌萧和楚棉棉两人。
凌萧眸中全是不加掩藏的痛意,她看着床上这个似乎风一吹就能刮走的女人,心如刀绞。
她靠着输营养液维持生命已经整整一周了。
金教授临走的时候说过,如果她再不好转,那即便是华佗再世也再无转圜。
男人蹲在床边,握着她的手,呢喃着:“楚楚,我该怎么办?我该拿你怎么办?我真的舍不得亲手将你推回俞宸的身边,我…不甘心啊…可再是不甘心,也抵不过你能活着。”
凌萧掏出手机,站在窗边,转头深深地看了楚棉棉一眼,终于拨通了差人打听到的俞宸的号码。
“喂,俞总,我是凌萧,楚棉棉的…师兄。关于楚楚,我有些事情想和您单独谈谈,麻烦您到M国来一趟,具体地址我会发到你的手机上。”
“…好!”
挂断电话,凌萧深吸了一口气,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撒到他的身上,背影寂寥而萧索。
一如M国的秋。
第25章两个男人初见面
M国,小镇咖啡馆里。
俞宸和凌萧相对而坐。
一个一身黑衣肃杀冷情,一个休闲套装内敛温润。
两个同样优秀的男人坐在一起,惹来目光无数。
凌萧率先打破了沉默,“俞总,您是真的沉得住气,还是对楚楚的事根本不上心?”
俞宸喉咙滚动,他不是不上心,他是不敢轻易开口,他怕又是一场希望一场空。
凌萧给他打了电话后,他连夜查了这个人,得知半年前楚棉棉出事的那一天,医院,这意味着什么他根本都不敢想。
他激动地一整晚都没有合眼。
“棉棉,还活着吗?”
俞宸有很多想问的,可临到嘴边,全都化作一句“棉棉,还活着吗?”
没有什么比楚棉棉还活着更重要的了。
“俞总是凭什么猜测楚楚还活着?被护士强行注射麻醉药、被你所谓的未婚妻扼住喉咙、被医生冷眼旁观不予救治、大出血却无血液供应,你觉得她能活着?”
“你说什么?”俞宸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血液蹭一下全部往脑门上冲,集中到眉心那点,他觉得脑袋快要爆炸了。
“呵——”凌萧冷笑,“你连这些都不知道吗?她都已经不在了你却连她的死因都不查?”
“我怎么可能没有查过?可我得到的结果…和你说的完全不一样。”
“看来,您的那位未婚妻的确手段高明。信我还是信你的未婚妻,俞总您就自己决定吧。”
俞宸深吸了一口气,双拳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他说:“江又依不是我的未婚妻,从来都不是。我爱的人,至始至终都是丫头。”
“是吗?”凌萧嘴角挂着一抹讥讽,“可我怎么听说江又依那个女人被无罪释放了?我怎么听说楚楚被查出是十年前害死她大哥的凶手,只不过按照华夏法律中规定的‘不追求死人的刑事责任’才没定罪?”
俞宸冷笑,面上全是自嘲,“江又依提交了铁证,这些都是法院的判决,我无法左右。”
他当时真是被江又依利用了,他拿到视频备份和录音文件后不到一个小时就被警察找到,拿走物证。
警察当时说:“俞先生,有人举报您意图销毁证据包庇真凶,请您到警察局配合我们调查。”
若不是苏阙和程可从中斡旋,他可能已经去蹲大狱了。
凌萧听完个中曲折后,不胜唏嘘,可…俞宸依旧不值得被原谅。
“即便如此,你就没想过为楚楚正名?你就没想过那些所谓的证据会是假的?你就任由楚楚死了都还要背负骂名?”
俞宸,昔日的特种兵战神,如今的俞氏集团创始人兼总裁,何曾这样被一个比他小的在他眼里只能称作“男孩”的人指着鼻子骂过。
可这个人是第一个在楚棉棉离开人世后为楚棉棉打抱不平的人。
俞宸愿意尊重这样一个对她的丫头真心以待的人。
“我一直都在查,可暂时没有进展。”
凌萧摇头,“如果你真的赋予了楚楚百分之百的信任,何至于此?”
如果俞宸相信楚棉棉,何须外界的那些东西来佐证他的信任?
第26章他的确对不起她
俞宸无言以对。
“她喊了你十年‘二叔’,将她这辈子的亲情和爱情全都给了你,可到头来只得到你的不信任,成为了你和你那所谓的未婚妻联手上演的戏码的牺牲品。我想想,真的为她感到不值。早知道她豁出命去爱的是你这样的男人,我说什么都不会隐忍四年。俞总,你给不了的爱,不代表别人给不了;你看不上的女人,不代表不会成为别人手心的至宝!”
俞宸捏着小匙的手一寸寸地收紧,他没有反驳。
“我的确对不起她。”
“何止是对不起,你根本就不配!你何德何能得她如此倾心相待啊!?她命悬一线、神志不清的时候,还心心念想着腹中孩子,她说那是二叔留给她唯一的念想,是她哪怕自己活不成了也要保住的最爱的男人的血脉。她这是宁可死也要为你生儿育女啊!你扪心自问,你真的知道她有多爱你吗?
一个在清醒的时候拼命说想忘了你忘了过去,却又在一次次昏迷中呢喃着你的名字说想你的女人,你说…她有多爱你?一个咬牙切齿恨你到极点怨你不信任怨你狠心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的女人,却在每天那少的可能的睡眠时间里不断重复着她舍不得离开你的女人,你说…她有多爱你?
她的理智告诉她,你是他不该爱的人,可她的心却没有一刻不系在你的身上。俞总,我从未见过一个女人这般魔怔、这般固执、这般不要命地爱一个男人。你…”
哐——
俞宸忽然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木桌上,呼吸不稳,看着凌萧,颤抖着发问:“她还活着对不对?”
“你希望她活着吗?”
“只要她活着,我愿意用我的命去交换!”这句话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引来咖啡馆内人频频侧目,“她在哪里?”
“凌萧,我长你几岁,对你说我有多爱棉棉似乎有些蹩脚可笑,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相信,我俞宸这三十年的生命里唯一让我动过心的女人是楚棉棉,唯一爱过的女人也是楚棉棉,这是我和她的结婚证。”
俞宸掏出胸口口袋处的红本本。
凌萧接过,日期居然是七个月前。
那个时候楚棉棉还“活着”。
可以他这半年和楚棉棉的交谈来看,楚棉棉并不知道她已经结婚了。
“当时我很生气,棉棉说以前她是年纪小错把崇拜当爱情,说她从来没有爱过我,我就是想等她松口,等她亲口说一句‘我爱你’之后给她一个惊喜。这个结婚证是我为她准备的礼物,我心里真的从来都没有过别人,更别提是江又依了。如果我爱江又依,那在我失忆的那三年多里,我早该娶她了不是吗?”
凌萧很快抓到重点,“失忆?你失忆过?”
“如果不是失忆了,我怎么舍得让丫头找我三年都不露面?”
楚棉棉的哭诉言犹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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