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尽了所有力气和“你”搏斗
炎热的夏天。
大字型躺在亚麻色床单上的女孩。
汗湿的背心。棉薄的短裤。
稍乱的头发因为汗水贴在脖子上,额头上。
女孩的眉头紧皱,因为她在感受着胃酸与刚吞下地药片的战争。
胃里一松一驰的翻江倒海。
折腾着疲惫的女孩。
伴随着撕裂的小疼痛。
幽门螺旋杆菌战士们发出临死前的低吟。
为了缓解痛苦,女孩左侧躺蜷缩起身体,用压在身子下的左手用力地抵着胃。右手无力地搭在被面上,胳膊肘微微用力地放在腰上。她要以最全面最具安全感的方式,包裹自己。好似有些缓解。女孩将压麻了的左手从身子底拿了出来,伸直舒展一下。然后将沉重的脑袋枕在自己的左手臂上。里面装满了疲惫和虚弱。
思绪早已放空。
女孩微张嘴唇,因为刚才的疼痛,稍急的呼吸加速风干了她的嗓子。
她就像搁浅在沙滩的鲸鱼,书桌上的水杯近在咫尺。
但是女孩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她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和痛感搏斗了。
些许后,女孩应该是逐渐适应了身体的不适和干渴的嗓子。
疲惫袭入全身,紧皱的眉头渐渐放开,叹出了一口小长气。
最后闭着眼,右手到处摸了摸,摸起一个白色遥控器,
熟练地摸到按钮,关灯,睡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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