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胃病挂什么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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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志九少将符确坚最深的牵挂,凝聚在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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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鬓的青丝已然有了霜染的痕迹,原本坚毅的眼神也在岁月的蹉跎中多了几分柔和。不变的是,架在鼻子上的细框眼镜和一如既往挺拔的身姿,还有嘴角淡淡的笑意正向着阳光的方向绽放。

两鬓的青丝已然有了霜染的痕迹,原本坚毅的眼神也在岁月的蹉跎中多了几分柔和。不变的是,架在鼻子上的细框眼镜和一如既往挺拔的身姿,还有嘴角淡淡的笑意正向着阳光的方向绽放。


  这是祖籍文昌的中国人民解放*少将符确坚在年留下的一张单人照,至今仍完好地保留在南京家中,连*装上那个小小的破洞都还清晰可见。每每怀念父亲,他的女儿符丽娅就会拿起这张照片凝视父亲的笑容。


  可是在她的印象中,父亲还有另外一张形象迥然不同的照片——胡子拉碴、颧骨高耸、头发长且乱,就像落难的野人一般。

攥着驴子尾巴走长征

年10月,由于第五次反“围剿”失利,中央红*被迫开始长征。按照*中央指示,中央机关编成两个纵队,第一纵队又名“红星纵队”,是首脑机关,也是长征的总指挥部。第二纵队又名“红章纵队”,由中央机关、*府机关、后勤部队、卫生部队、总工会、青年团、担架队等组成。当时正在江西苏区中央*治局的中央财*部文书科做缮写工作的海南人符确坚,被派到第二纵队编队参加长征。


  粤湘、粤赣边境多是崇山峻岭,地形十分复杂,从未受过行*锻炼的符确坚就这样踏上了长征的路途。这是28岁的他第一次跟随部队风餐露宿,日夜兼程,有时穿过森林密布的悬崖峭壁,有时进入荆棘丛生的崎岖小道,有时深夜冒着大雨寒风行*。


  已经不记得多少次身体被横生的荆棘划出一道道伤口,也不记得多少次脚底被尖锐的山石磨出一个个血泡,符确坚和战友们只是铆足一股狠劲儿往前走。其实,他的战友们都不知道,符确坚长着一双扁平足,就是平日里走路也比旁人多几分艰辛,行走时间长了便会开始不适,何况在那样恶劣的条件下行*,对他的考验可想而知。


  年8月,部队开进了茫茫数百里均无人烟的大草地,几十天的草地行*,经常看不见一栋房子,见不到一个居民。草地的天气一日数变,部队经常遇到暴风、雪、雨、冰的袭击。符确坚脚底满布的血泡在寒冰的浸冻下,每走一步都是钻心地疼。“实在走不动了,父亲就默默攥着驴子或马匹的尾巴,顽强地跟在队伍后面,不曾对谁人叫过一声苦。”符丽娅为父亲感到自豪。

不再是孤身奋斗的志士


  在长征途中,符确坚因患有肺病等顽疾,几次病倒在途中。部队进入贵州土城时,他甚至因病不得不暂时离开队伍到卫生部治病。然而,在疗养期间,这个“一刻也闲不下来”的符确坚又主动请缨负责民运工作,克服种种困难,出色地完成打前站、搞粮草、找民伕等工作。


  据符丽娅回忆,父亲生性勤奋好学,还写得一手好字,也正因如此才被安排在中央财*部文书科做缮写工作。哪怕是在长征途中,符确坚也没有忘掉自己的本职,白天跟着队伍急行*,夜里当筋疲力尽的将士们倒头昏睡时,他又点起一盏昏暗的小灯,强忍困意誊写文书战报、镌刻印刷钢板。常常刚把手中的活计做完,天就已经亮了,一夜没有合眼的符确坚又得跟着队伍向前开进。


  其实,这些苦,对于早就过惯了苦日子的符确坚而言并不算什么。


  年,符确坚出生在海南文昌的一个贫穷村落,等待他的只有苦难——家里没有一分田,半分地,除了一间栖身的破屋之外,只有四斗米。他的父亲凭着一身力气,起早摸黑,拼死拼活地为别人挑担、推车,直熬到他8岁时,家里才有点些许积蓄。


  为了减轻家庭经济负担,年,符确坚就去给做生意的姑父当伙计,凡记账、收货、收债、煮饭等一切杂事均由他一人负担。性情暴烈的姑父将他当作奴仆一样看待,除了给口饭吃,工钱不给半分。后来,为了养活一家人,19岁的符确坚又飘洋过海去了新加坡找到了一份零工来做。可展现在他面前的同样是恶劣的生活和工作环境、资本家对工人的残酷压榨、工头的任意罚打与辱骂以及工友们的愤怒与反抗。


  天下这么大,为什么穷人这样难活命?活生生的事实教育了符确坚,让他开始丢掉幻想,和愤怒的工友们一起举行游行示威,开展罢工斗争,还参加了赤色工会、互济会、反帝拥苏同盟等革命团体,进入工人夜校学习,渐渐懂得不少革命道理的他领悟到,帝国主义和中国反动*府的压迫剥削正是广大人民贫困的根源,而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跟着真正为人民谋利的共产*走才有出路。在更加积极参与革命、主动寻找共产*组织之后,符确坚在年秋天入*。


  “那一刻,父亲感到自己不再是一个孤身奋斗的志士,而是无产阶级先锋队的一员,他终于迈出了革命生涯中坚实的第一步。”符丽娅说,同时,符确坚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因为他知道,革命要想取得胜利,要吃的苦还多得多。

弥留之际不忘革命信念


  “从刚记事的时候开始,父亲就常常讲起长征中的经历来教育我们。”符丽娅还记得,每当他们兄妹几人犯了浪费粮食、做事拖拉等“小孩子总爱犯的毛病”,符确坚就放下平日里慈父的模样,“比如看到我们剩下饭菜,他就严厉地告诉我们,在长征途中食粮短缺,吃草根、树皮是常有的,最苦的时候把裤腰带、皮鞋帮子都割下来煮了吃,今天这样的白米和肉菜是想也不敢想的。”


  吃树皮、草根、裤腰带,这样的场景今天还可在许多描写长征的文学、影视作品里看到。可这些在我们看来有些“戏剧化”的场景,却给符确坚的生命留下了深刻而真实的疼痛。因为长时间的饥饿,他的胃部不堪折磨,落下了病根,最终不得不手术切除了五分之四。也正因肺病与胃病的双重夹击,他的身体在长征之后大不如从前,在文化大革命的蹂躏下早早含冤离开了人世。


  “即使走到了生命的尾声,父亲也没有发过一次牢骚,泄过一次私怨,而是始终相信群众、相信*、相信共产主义。”符丽娅说,在符确坚住院时,还经常与病友谈心,亲自安慰那些被造反派“揪斗”的干部。直到弥留之时,他始终坚信,他的伟大祖国终将迎来重生的曙光。


  令符丽娅至今痛心的,是当时正处于深度昏迷状态下的符确坚呢喃的那些话语——“地图挂在墙上,要用手电筒照着看……手电筒啊,就在墙上挂着的挎包里。”除了这些支离破碎的句子,符确坚没有给家人留下更多嘱托。他一生最为牵挂和不舍的岁月,早已凝聚在那片战火纷飞之中。

图文内容来源于南海网等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编辑:*倩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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