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中真中
张万强刘运奇
一、王家有男初长成
汝州素有“百里煤海”之称。年在上级号召大办乡镇企业，发展地方经济的精神鼓舞下，临汝县委、县政府充分发挥地下资源的优势，在蟒川公社任村选矿定点。县委、县政府经过沙里淘金严格筛选，王天中被推举为任村煤矿矿长。消息传开，亲戚朋友多数是相劝：
“天中，你没干过窑咋的？那次不是工友们救起恐怕早就没命了。你受的苦还小？那滋味未尝够？”
“咱可不能拿现在跟旧社会比，过去是替资本家卖命，而今解放了咱是为社会主义而干，是为国家和人民创造财富。”王天中非常严肃地作出回答。
“没有擒龙术、不敢下深渊。”王天中毅然挑起了这副重担。是他带领工人首开临汝县任村煤矿第一镐。刚开始，任村煤矿的生产和生活资料要靠各乡拼凑，就连做饭用的大锅，办公用的桌椅、算盘也不例外。王天中在一个用过的煤灶台上打了铺。他和职工们一样，一袋一袋地用肩背碴、背煤。一些职工吃不了这样的苦头中途逃跑。矿上有个叫天恩的工人很老诚，有人和他商议：“天恩，咱也跑吧？这那叫人干的活，吃没吃的，住没住的。”天恩却没有丝毫犹豫地说：“亏你说出口，咱说啥都不能走，人家矿长论年龄比咱大，论活比咱干的多，方便让给了咱。矿上工作服不够，人家矿长是光着脊梁背的。坡最陡的地方是人家抢着去干的。咱们咋能一拍屁股就窜，那样太没良心了。”
王天中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感化着职工。仅用元钱苦战5个月硬是背出了个煤窑，当年投产当年赢利，首开临汝县煤炭工业之先河。
年7月，临汝县汝瓷一厂产品积压严重，生产困难，职工情绪低落。在这严峻形势面前，王天中被组织上调任该厂党支部书记。
为了摸清企业的亏损根源，他下车间蹲班组了解情况，多请教细研究。有一天，他在办公室里为一件事纳闷。突然，外边闹吵吵的，他怀着好奇走出门去。厂院内一个叫张留的工人手里拿着一把新买的钢丝钳，周围围了一大堆工人看热闹，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议论着。一个俏皮的小伙子嚷道：“留，你买那骡子球闲家伙干啥？”“我说你小子说的是人话，连“闲置忙用”的道理都不懂。况且人家将货送到咱门上了，话说的好听，使着方便何乐而不为呢！”
站在一旁的王天中象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茅塞顿开。
夜里汝瓷一厂的办公室里灯火通明。厂领导们聚集一堂，王天中的第一项措施出了台，优质服务、送货上门。厂里交通工具差，王天中就在仅有的那辆马车和一辆拖拉机上做文章。
这事，一时间还有职工想不通，王天中就亲自出了马。书记卖缸这一爆炸性新闻也很快传出。
“逞啥能，走着瞧，有好戏看，今天要是把缸原封未动拉回来，看他的老脸往那搁。”有人在嘀咕。
事出意料，王天中竟出手不凡，有钱收钱，有粮食换粮食，半天光景一车缸就脱了手。
王天中这一招堵住了歪嘴和尚的嘴。
接着厂里制定了包销制度，规定了补助和奖惩办法，调动了职工的积极性。成立了三个包销组，深入边远山区销售产品。仅用了三个月厂内的积压产品全部销售一空。
“没有梧桐树，引不得金凤凰。”王天中根据市场要求，开发适销对路产品，生产出的碗成了热门货，采购员踏破了门坎，产品销售到南召、内乡、汝阳、嵩县、密县、孟津等地。厂里又制定了四定（定人员、定质量、定消耗、定奖罚）制度和一整套管理办法，使汝瓷一厂起死回生，出现了产销两旺的好势头。年产值由四十万元，增至七十万元以上，跨入临汝县工交企业先进行列。从79年起该厂被临汝县委、县政府评为先进企业，多次出席省、地轻工局作典型发言。王天中名声大震。
二、负重的事业
年迁建投产的临汝县工艺美术汝瓷厂吃了八年“大锅饭”，累计亏损57万元。上级批评、干部发愁、工人害怕没出路。
年11月的一天，原临汝县经委主任许华元把王天中请到了他的办公室。
“老王，“木不钻不透，话不挑不明”，今个长话短说。县工艺美术汝瓷厂这个老大难企业唯有你能挑起这挂大梁，经组织上反复研究决定任命你为该厂书记。说实在话眼前的困难是多的，问题是大的，希望你能克服战胜它。今天这话说得有点绝，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而且必须在一年之内扭转亏损局面。”
王天中出了经委门，仔细回味许华元主任说的话，咬咬牙暗暗下了决心找门路。
一天他在翻阅报纸时，《人民日报》一篇题为《不能再吃大锅饭》的社论，使他眼前忽然一亮。于是，他率先在汝州实行了经济承包责任制，“砸烂铁饭碗，”全厂由一个核算单位分成十一个经济核算单位，即成品车间、匝钵车间、机修车间、原料车间、炊事班、试验组、汽车班、展销部、医务室、厂部负责下达计划、物资供应、对外业务。基层核算单位按比例逐月上交厂部下达的管理费、固定费等费用。行管人员与生产人员一样根据任务完成的好坏，水涨船高、工资随之浮动。这项改革措施一出笼，全厂上下很快炸开了锅。
那晚，王天中好容易腾出点时间，有心想和职工们坐下谈谈。然而，谁知当他行至职工宿舍下时，他竟收住了脚步。只见一个青年手里握着朴克和紧挨的那位老工人搭上了话：“唉，您甭说。这个姓王的还真有两下子哩。整天进车间，下班组和咱工人们一道泥来水来一样干，这人果然名不虚传呀！这下咱厂里有奔头了。”
另一位却接过来说道：“我说，你也别把他吹得太神乎，现在的政策没准，说变就变搞不好要栽跟头，况且上边还没有文件，这样干危险呀，年轻人看来没吃过亏，搞不好要吃不清兜着走！”
“我说您俩不说了好不好，牢骚太甚防肠断，快出你们的牌，官不大管闲事不少。”
其实，他们所说的这些，王天中何尝没想到，但是为了救活企业他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早已下定决心破釜沉舟干了。
王天中回到宿舍，早有两个厂干部等候在那里，进得屋来开门见山地说：“王书记，承包的事还是算了吧？如今上边还没有指示精神，万一搞错了上边怪罪下来谁也承担不起。”
王天中没好气地说道：“我说老朋友放心吧，天塌下来我王天中一人顶着，一不作、二不休，为的是给企业闯出条生路，是要承担点风险。”
王天中硬是顶着各方面的压力一鼓作气坚持干下去。
当了家才知道柴米贵。承包后，人人关心生产，处处精打细算从而缩短了烧成时间，平均每窑节约原煤3吨左右。承包后更调动了职工们对产品更新换代的积极性，一季度就创出14个新产品，有的还打入了国际市场。当年扭亏增盈3元。年实现产值翻番，利润7万元。年盈利10万多元。使美术汝瓷厂枯木逢春。被县、市定为体制改革经济承包的先进典型。临汝县政府工作简报以《经济承包责任制治好了我们厂的亏损病》为题介绍了该厂的典型经验并加了编者按。事隔不久，洛阳地区二轻局调整改革经济汇集材料上也刊登了题为《实行经济承包面貌初步改观》的文章并作为典型经验推广全市。后来许华元主任见到王天中书记说：“老王，咋样？咱那激将法奏效吧。真是不逼不上梁山呀！”说罢俩人都笑了。
三、光明的使者
人常说：“请业皇帝好坐创业皇帝难当。”而王天中却老当开路先锋，净打创业仗。年10月，王天中这个临汝工艺美术汝瓷厂书记屁股刚刚暖热，又被组织上调往造纸厂搞筹建工作。
有人问：“天中，这样调来调去你有啥看法？”
王中天却爽快地回答：“干部是块砖，那里需要那里搬。听从分配才无愧于工作，无愧于党、无愧于人民、只有这样才心安理得。”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搞筹建首先遇到的是立项、筹资问题。没资金就跑，可已经到了年终，按上级本年度到25号截止就可转入下年度的规定，仅剩一天时间了。时间紧，任务重。
“只要你能在一天内把手续办全，我们就帮你办。我说二位老王这可不是吹糖人，你们自个仔细掂量、掂量吧，从汝州到郑州这么远的路程又涉及那么多手续当天赶回难啊！最好过罢春节再办。”
在省财政厅投资处，一领导用不信任的目光审视着眼前早已疲惫不堪的王天中。
“跑就跑吧。“舍不得金弹子打不了凤凰来”，不能再等了，如果等过罢春节，建厂日期就要拖延2个月以上。”
王天中和同去的王中玉一合计选择了后者。
王天中要争夺时间，一天行程多公里。回到汝州后那顾得上吃饭，出了财政，到税务、跑了建行进计委，一个一个单位地跑末了还要盖上造纸厂、造纸总厂的章，办完各道手续已是上午11点，他们又马不停蹄跑往平顶山财政局、建行整整跑了七个单位盖了九枚公章。待全部手续办妥已是下午2点多钟，直到这时，王天中他们才觉得饥肠辘辘，只好草草吃了点饭又奔往郑州。第二天一早，当王天中把一整套手续放在省财政厅投资处领导面前时，他们惊呆了，二话没说当即起草批示了40万元贷款。王天中就是凭着这样一颗爱厂之心默默无闻地工作着。他把全身心投入到事业上，一年天坚守在工地。他家距厂里仅有几里地远，骑自行车用30分钟就可以打个来回，而他却很少光顾家门。
年冬，当时正值安装试车阶段，他捎信让家里人送个大衣，老伴一听火冒三丈：“造纸厂离家有几百里地，他跑不回来？他忙俺比他更忙，回去告诉他就是没功夫给他送！”
王天中听着来人的回话，啼笑皆非。
年底，该厂终于提前9个月试车投产。很快《河南日报》、河南电视台、《平顶山日报》报道了《临汝造纸总厂11个月建成投产》创造了全省造纸行业建厂速度最快、质量最高的纪录，先后被汝州市、平顶山市评为年度技术改建先进单位。
造纸总厂的建成，每年可为汝州市工业新增产值万元，新增税利万元，创收外汇万元。
如今年近花甲的王中天，本应退居二线安居晚年，可他仍然担任着汝州市造纸总厂党支部书记兼工会主席，为企业出谋划策、奉献余热，积极支持厂长刘松献搞好工作。该厂党支部和他本人连续三年被汝州市经委系统和汝州市委评为先进党支部和优秀党员。
在造纸总厂，王天中和厂长刘松献一班人同甘苦共忧患，携手并肩使企业度过了一道又一道难关。王天中常告诉刘松献说：“我已经是上年纪的人了，凡事心有余力不足，冲锋陷阵难敌当年。如今，别无他图，我只希望在有生之年里配合你们把造纸厂的事情办好，只有这样我们才心安理得，这也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福。”
厂长刘松献对王天中这个久经沙场的常胜将军即敬重又体贴，工作默契、相处融洽，这在当今企业中实属少见，造纸厂只所以能在改革大潮中迎风破浪一日千里，就在于他们有一个团结、求胜的战斗集体。“老牛自知夕阳短，不用扬鞭自奋蹄。”王天中先后编写出《焦古山煤矿职责范围》、《企业管理制度》、《临汝县工艺美术汝瓷厂各项规章制度汇编》等资料共12万字，并在《河南日报》上发表了《老工人郭铁猫的先进事迹》等文章，多次接受《文汇报》、《工人日报》、《中国乡镇企业报》等报社记者的采访。发表了11次重要报道。
四、出水才看腿无泥
做为一个企业干部，要求别人做的，首先自己应做到，领导就是服务，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王天中在经历了30多年的企业领导生涯中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年冬，王天中还在蟒川焦古山煤矿工作。他年迈的的父亲患胃病到了中期。家里人又是捎书带信，又是派人来叫。王天中只好请了四天假。那时从临汝到登封还没有通车，40公里的山路全靠脚板走。
王天中看罢父亲，第五天要返回时，天突然下起了鹅毛大雪。茫茫大地一片雪白，巍巍群山遍身裹银装。父亲劝他：“天中，你别走了，您爹这病看来是没救了，你就留下来在我身边多呆几天吧，万一你爹有个三长两短闭上了眼睛再想见也见不着了。”
父亲眼里噙满了泪，王天中也是泪如泉涌。尽管父亲执意挽留，可王天中一心挂念着工作，草草安排一下家事，偷偷的背着父亲出了门，拄着棍子，冒着风雪，踏着曲曲弯弯羊肠山道，不时回过头去望着自己的家深深的鞠躬，轻轻的祈祷：“请父亲原谅你不孝的孩子吧！”
天寒地冻、风雪连天，在这“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天地里，王天中硬是翻越两座山，跨过四道沟坚持上班了。
从年10月起，王天中的大哥王天同患肺气肿长达四个月时间，家里来人让天中回去。可当时王天中正在组织技术攻关而忙碌，验以脱身。当他风风火火地赶回家里时，哥哥早已进入了棺木。王天中望着一母同胞的哥哥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兄弟情手足意涌上心头，止不住潸然泪下。
王天中身边有一男一女都已到了成年，按理说他应该为子女们张罗个职业，为孩子们的前途多想想，可他满脑子灌满了工作和事业，对于子女们的事全然照顾不上。年冬季已是17岁的儿子王红军初中毕业后待业在家。不久市煤炭局面对社会招工，经考核被录取了。凭他的关系满可以为孩子找到一个合适的工作，他没有那样做，主动将儿子送到蜈绍窝煤矿当了井下工。有人当着红军的面说：“红军，您爹好歹是个书记，有啥工作给你找不来，偏把你往这黑窟窿里送。”
红军回到家里哭着向父亲诉说了那番话。
“爸，你就忍心让孩子干那四块石头夹着块肉的苦力吗？”
“傻孩子，作父亲的有几个不疼自己的孩子，“儿行千里父母忧”，可咱不能违背组织原则，这个口子不能开呀，开了就堵不上，况且爸爸希望你有出息。年轻人不能躺在前人的功劳薄里坐享其成，艰苦的环境才能锻炼人的意志。孩子，好好干不要有私心杂念越是逆境越是能锻炼人，有志者事竟成。”
第二天红军又不吭不响回矿照常上班了。
王天中没有留给孩子们什么。艰苦创业就是他的传家宝。
他的女儿王红丽年在造纸总厂参加工作，如今才是个四级工，作为造纸总厂一手筹建开天辟地的书记，王天中他从业没有搞过一次特殊。几十年来，不论王天中的工作咋变，他为党和人民沤心沥血忘我工作和廉洁自律精神没有变。
年造纸总厂招工，有人想打通他的关节到厂当工人，都被他拒绝了。那晚，王天中家来了一个好友，来人叙旧谈天不论正事，待那人走后王天中发现沙发下面塞个信封，内装元钱。不久，那位好友又来找他。没等来人开口，王天中已将信封和钱放在他的面前：“这钱是你的不是？”来人笑了笑。王天中紧追不舍态度严厉：“想不到几十年的老朋友还会玩这一手哩。告诉你这钱收起算罢，不收起，想让招工没门。”好友收起钱，心里全凉了，心想，这事全完了。谁料，王书记竟亲自登门告诉好友招工办法、考试时间、科目等。最后那位好友的女儿通过正当考试被录用了。
五、理解万岁
一个企业干部与职工之间，需要最多的是理解和支持，只有相互理解才能沟通思想，加深感情，增进友谊，促进团结，取得相互依赖和支持，夺取胜利。
原汝瓷二厂工人李上义，想在家里盖间平房，苦于买不到钢材。恰在这时王天中从外地购回一吨计划内钢材。因厂里用不上处理给了厂干部。李上义抱着试试看找到王书记。王天中当即召集厂干部让每个人退出一部分凑足公斤为他解决了实际困难。李上义逢人就说：“人家书记这么看得起咱，咱一辈子也忘不了。”有人说：“王书记，李上义是个实受蛋，你何必为他费那么大劲解决。”王天中坦然一笑。“咱不为老实人办事为谁办？人家有能力还不找咱哩！”
工艺美术汝瓷厂工人胡来法，儿子胡国在厂里烧窑，工作踏实肯干、有技术，干的很出色。年上级给厂里分了8个合同工指标，来法有心想去找王书记说说，可又转念一想咱是“瞎子伸指头指啥”。于是就不再言语了。可王天中早已把这事记在心上，为他解决了个指标。
赵金栓是汝瓷一厂插杆竖旗的副厂长，家有闰女，老伴患脑血栓，赵金栓一上班家里就塌了天。为了解除他的后顾之忧，厂里给他腾出房子并派人将他们母女接到了厂里，方便了赵金栓工作。赵金栓常对人说：“老王在这里干了三年等于给我干了三年工作。”赵金栓晚年住在女儿家，王天中还经常派人给他家送煤送面。如今在造纸厂，不管是谁有头疼脑热，都能得到他的温暖、体贴。王天中就是用他那火辣辣的爱激励着干部们去努力工作的。
当今社会，关系错综复杂谁都知道，作为企业的领导在原则面前金臂铁腕难免要触及一些人的既得利益，那些手眼通天的人物便会亮出王牌对你施加压力。面对这种社会情况王天中不是畏缩不前，而敢于抨击，勇往直前。
造纸厂有个青年工人，自以为上边有靠山，目中无人，经常惹是生非，年这名职工在打架斗殴中将对方致残，公安局先后三次抓而未获。王书记得知此情找他父亲谈话，结果反吃了闭门羹：“老王，那事你别管了，包人家元算拉倒。”王天中委婉地说：“临崖立马收缰晚，船到江心补漏迟。”子不教父之过，我劝你还是好好管管孩子吧？”事隔不久，那个青年旧病复发拦路抢劫，被公安机关逮捕，王天中硬是顶着各方面的压力将这名职工除了名。
任红林是该厂蒸煮车间工作，嗜赌成性，手段高明，一晚之间他能将全车间工人工资赢个净光。王书记主动找他谈话：“红林，你也老大不小了，应该知道往正道上奔了，你应该思忖思忖那是那非，这样下去危险呀。”任红林在厂里不赌了，可他在外边依然故我。王天中只好求助于他已婚岳父出面帮忙。两人苦口婆心，百般劝说。任红林为其诚心感动，痛改前非，后来果然改邪归正，成了工作上的一把好手。
六、奏不完的乐章
生产力的发展离不开技术的进步，王天中每到一个地方都把技术看的高于一切，他积极支持和参与科学技术的研究。在他的大力支持下，象全国劳模郭遂那样的高精尖技术人才得到了充分利用。年工艺美术汝瓷厂生产的仿古斗笠花碗荣获河南省旅游产品优质产品奖，年12月洛阳地区授予汝瓷豆绿釉恢复研究项目荣誉奖；年9月河南省人民政府授予临汝县工艺美术汝瓷厂、汝瓷器皿河南省工艺美术品百花奖；年该厂研制的豆绿釉器皿在年全国旅游产品内销工艺品评比中获大会表扬二等奖，年12月郭遂、孟玉松、王天中、张天庆、张全、宋海、樊立8人研制的汝瓷天蓝釉荣获洛阳地区公署科技成果奖，年6月被中华人民共和国轻工业部评为全国轻工业优秀新产品。省、地市级和国家级报刊都在重要位置相继刊登了这方面的文章。
面对众多的成绩和荣誉，王天中没有沉醉，而是老马识途、壮志不减。他在用最后的生命之火去书写更亢奋的乐章。拿他的话说，“我要仰不愧天，俯不愧地，只要我有一息尚存，就要为党和人民做好自己的工作。”这里我更想用他的一段话来作本文的结束语：“我活着就是为了更多人生活的更好，我愿用自己的生命的光热去换取更多人的幸福。”正是：风风雨雨几十年，金戈铁马度关山。今朝不提往昔勇，留下史章后人鉴。（发表于年第9期《百花园杂志》）
